就这样,渐渐地连我自己都在听筒里感觉到了我逐渐加重的呼吸声,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很友好地问我是不是感冒了,就在我回答他自己没事的时候,高潮一下来临,我说了一半的话一下顿住了,我使劲儿控制着自己不发出更大的声响,那一次的高潮真的是不同寻常。
足足被舔半小时的零号女刑警不禁焦躁起来了,身体的性感带一一的被挑起,这时新八将嘴唇贴近被绳索绑
两个陪唱小姐早已和各自的男人纠缠在一起,高挑小姐被瘦高男人压在沙发一角,吊带裙被掀到腰间,露出白花花的大腿,双腿紧紧缠在他腰上,像藤蔓般勾着他,嘴里发出“嗯嗯啊啊”的娇喘声,声音黏腻而放荡,带着毫不掩饰的快感。
俞莲见硬得不行,也不想揉了,缓慢的摸到一边的乳首上,调皮的用指甲抠了抠,又捏着捻了捻,玩的不亦乐乎。
回到家中,我哭泣着,为什么送我生日礼物会变这样?我非常后悔。
渐行渐远,在过了几个弯之后,门口传来微弱的光芒已经被吞噬殆尽。